因为要给陆薄言打电话,苏简安是最后一个走的。
心尖冒出蜜一样的甜,浸润了整颗心脏。
“还是算了,说那么多干嘛?”洛小夕端起一杯酒,“喝!”
土豆丝也算是快手菜,很快就起锅了,两人吃完饭,还有40分钟,苏简安边换鞋边催促陆薄言:“快点快点,赶不上的话小夕会恨死我的。”
一个多小时后,风雨渐渐的小下去,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
梦幻?陈氏不是一个小公司,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处理丑闻、弥补错误,本来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陆氏强势收购,要花多大的力气和多少精力,外人无法想象。
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他杀伐果断,目光深远,无往不利,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
警局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苏简安径直走过去,手一扬,千里迢迢进口而来的白玫瑰就成了垃圾,那张康瑞城亲手写的卡片还塞在花朵中间。
反应过来时,她只能尖叫。
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而现在,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心在不断的下沉。
洛小夕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挑,但有些小习惯,是她这么多年来都改不了的,比如矿泉水她只喝某品牌的,其他的死也不愿意喝。
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
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
苏简安垂下眉睫,心口微微发涩。
陆薄言拉开车门:“下来吧。”
回到家,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