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们闻声都跑出来了，目光齐刷刷落在祁雪纯身上。

许青如一愣，立即坐起来一看，美目中亮起惊喜，“老板，你真的在啊。”

鲁蓝的眼底掠过一丝愧疚。

她还没想起当时的情景，但光是凭借别人的说法脑补个大概，她已经觉得心冷了。

然而，颜雪薇眉头一蹙，直接向后退了一步，只留穆司神的手尴尬的留在半空中。

说完，他抬步离去。

又说：“司总只让我们打扫现场，没说有什么计划啊。”

祁雪纯点头。他在她身上装了可供实时监控的摄像头，所以知道事情的全过程。

“你……”

许青如查到的是她摔下悬崖时的情况，可她关心的，摔下悬崖之前那些日子她做了些什么，一点头绪也没有。

……

她来要人，手下说要腾一点头。

“我……今天很奇怪，”她坦然说道，“以前在学校训练，如果没达标会挨训，然后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反省……”

她抬眼悄悄瞪他，他低头，湿热的声音熨帖在她耳边：“你也不想妈一直唠叨吧？”

颜雪薇的目光一直处于失焦的状态，她像是能看到他，又像是根本看不到他，或者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他，她只是下意识叫他的名字……想要他死。

嘉奖结束后，派对依然进行，但祁雪纯悄悄从侧门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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