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结果换来了她再一次的歇斯底里。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

程子同往会场内外走了一圈，的确都没瞧见符媛儿的身影。“对不起，女士，您的贵宾卡与您的身份不匹配。”他看着符媛儿的眼神充满警戒。

“没想到……你钢琴弹得那么好……”在包厢里坐下，她的脸颊还红着呢，赶紧找点话来说。季妈妈为自己儿子轻叹了一声。

“好，好。”符妈妈连连点头。符媛儿：……

好久好久，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她二话不说伸手揪他胳膊。她和郝大哥走出家门，果然瞧见资料照片里的李先生站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