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挂了电话,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靠着座椅的靠背,一手拿着手机,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
他坐在吧台那边,手边放着一杯绿色费兹,吧台的灯光悄无声息的蔓延过他深邃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英俊迷人。
可最终,她让陆薄言看着她扑向江少恺。
“没生病?”陆薄言动了动眉梢,“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
20岁的女孩,刚刚褪去青涩,正值最美好的年华,身后一大票追求者,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
陆薄言没说话,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苏简安的前半句上江少恺到底教了苏简安多少东西?
“早。”唐玉兰笑眯眯的,“你的手好点没有?”
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冲到苏简安面前:“你说谁冲动愚蠢!”
都是熟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苏简安站起来:“那我过去,把地址告诉我。”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男人都是无敌的帅,以往他的帅气里总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酷,然而现在,他穿着居家服坐在她的床边,拿着冰袋给她冷敷,动作和神色都没有别人描写的那种似水温柔。
陆薄言挂了电话,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靠着座椅的靠背,一手拿着手机,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
苏简安愣怔了一下,旋即嫌弃的看了眼江少恺:“你真是越来越八卦了。”
苏简安正思考着有没有办法可以踩到自己的影子时,陆薄言的声音在寂静中从她的身后响起。
“你要做什么,让我不要管你,嗯?”陆薄言逼近她,“去找江少恺?”
家里没事,徐伯和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偌大的客厅只有她窜来窜去,终于看见个人,她朝着他笑了笑:“你忙不忙啊?”
“你担心她啊?”